

Devil's Eye
中午的太陽曬得我快連眼睛都睜不開,以前走過無數遍的路線,現在再怎麼走也回不了從前。馬路、天橋和小店,屹立依然。還有那條等一世紀都未能通行的斑馬線,不知我們曾為它浪費過多少時間。如今我單身隻影地繞過許多畫面,來到曾經屬於我們的郵箱旁邊,不知那年它接收了多少封寫上了我們名字的信件?


It's a matter of love and death
忙碌到連寫作的時間都徹底失去,本來以為創作離不開我,但到頭來始終為幻覺。Thanks to最近一兩個月我都在「鑽研」新的課題,雖不是那種至高無上的藝術性變革,但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——它卻是那種使我打破常規,卻有點自相矛盾,卻又生死攸關的絕地掙扎。(寫得如此浮誇,有怪莫怪。)...


睡後故事
汗水肆無忌憚地從額頭滑向雙頰,純白色的口罩在我爬上第五層樓的時候,經已變成一個小池塘,像為我裝滿登峰造極時流失的水份。我跟在你後面,一圈又一圈地向上走,我留意到每級樓梯磚塊的顏色都似曾相識,我像在哪裏見過它們,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?...


Sudden Death
最近的兩個星期,她都沒有起牀的動力。 每當她聽到鬧鐘聲,她都會再一次懷疑,剛醒來的我是不是醒進了一個錯的世界。要是可以就這樣每天睡夠二十四小時的話,她也是很樂意的。她身心疲累的程度,連平日有興趣做的事,現在都尤其抗拒。例如已經沒有很想看的書,亦都沒有非看不可的電影;唱歌錄音...


Writing Error
上星期有朋友找我吃飯,雙眼發亮地說我的創作開始上軌道,說要跟著加把勁努力些,我卻不予置評。我甚至覺得,每件「作品」其實都是我在完全沒有喘息空間的生活裏,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偷回來的。平日隨意9寫的東西不難,但認真寫故事卻好撚難,經常有種「我到底該怎樣分類這件垃圾」和「寫得如此辛苦為


最後還是沒有用來投稿的一封信
親愛的Jesse: 很久以前你寄給我的信,我一直沒有回。大概不是不想回,只是當時就那樣把它放進了抽屜裏,然後怎麼也再拿不出來。記得你說,要是在我們交往的日子裏,能有那麼一疊互通的書信留下,該有多好。好是好,只是做不到。像許多其他的事,例如畫過給你的貓,和你沒有為此更早起牀寫...


病人絮語
又到寫blog的時間。其實這個星期我本來經已完成一篇,後來覺得寫得實在太「好」,還是留待未來的我再改編一下它吧。星期六的晚上 ,剛剛從繁瑣的工作裏抽身,對於那幾晚又失眠又肚瀉的時光,完全不敢忍痛回首。重點也許不是失眠加上生病,而是隔天早上仍然要上班這個命運,哈哈。...


Sex Stories
枱上三杯Gin Tonic,在半夜兩點的迷幻燈光下晶瑩剔透地裝著我們隨時熄滅的夢想。一片青檸和一片香草之下的全透明,帶點氣泡,喝得我愈來愈清醒。 Casey微微靠向沙發,手裏的螢光粉紅跟她說的話一樣,搖搖晃晃地震動。看來有點像咳藥水,抑或更像毒藥,命中要害地把她的雙頰染紅。...


密碼
當我把最後一箱行李搬落樓,那個曾與你同居的單位便從此與我無關。那種無關,不是無關痛癢,也不是無關緊要,而只是都與我無關。 那條象徵「Never better」的鑰匙被遺留在你的深啡色木桌上,提醒著我那年的人生不可能更好,而剩下來的日子將會是不可能更壞。我回頭看那道緊緊關上了...


Normal Girl
之前一位大學同學說,她有晩心血來潮,追看了我整個網誌的文章,期間無限次讀到「我很久沒有寫blog」這句萬能開首。一直未有意識到的我,聽後為此笑了好久,有一分鐘吧,主要是覺得它無意中揭露了我最核心的惰性,連認真想個更有趣的Opening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