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vil's Eye
中午的太陽曬得我快連眼睛都睜不開,以前走過無數遍的路線,現在再怎麼走也回不了從前。馬路、天橋和小店,屹立依然。還有那條等一世紀都未能通行的斑馬線,不知我們曾為它浪費過多少時間。如今我單身隻影地繞過許多畫面,來到曾經屬於我們的郵箱旁邊,不知那年它接收了多少封寫上了我們名字的信件?
It's a matter of love and death
忙碌到連寫作的時間都徹底失去,本來以為創作離不開我,但到頭來始終為幻覺。Thanks to最近一兩個月我都在「鑽研」新的課題,雖不是那種至高無上的藝術性變革,但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——它卻是那種使我打破常規,卻有點自相矛盾,卻又生死攸關的絕地掙扎。(寫得如此浮誇,有怪莫怪。)...
睡後故事
汗水肆無忌憚地從額頭滑向雙頰,純白色的口罩在我爬上第五層樓的時候,經已變成一個小池塘,像為我裝滿登峰造極時流失的水份。我跟在你後面,一圈又一圈地向上走,我留意到每級樓梯磚塊的顏色都似曾相識,我像在哪裏見過它們,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