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(Other) Half
之後的幾個月,我和Jo爭執了三次,都由「究竟你想不想去看MLA」的這個困惑引發出來。我甚至無法理解,為什麼需要討論這個基本上沒有太多鑽研空間的問題。一係想,一係唔想,究竟仲有咩其他方向?


Weird Beer
轉眼間已經在倫敦生活了兩個星期。 我從IKEA買來一張最便宜的工作凳,每晚睡前都坐著它自轉。由買機票的那刻,時至今日,我的雙腳都飄飄然,像懸浮粒子般,應該就係世人所謂的離地。前兩日才跟朋友C提起,我對情感的處理,亦不自覺地演變成完全的抽離。...


Je ne peux plus
二零一九年完全不適合離開香港,我想把一切責任都歸咎於社會身上,以致我兩次旅行都造就了最後的陪伴,和映射著最後的我們。怎麼最近寫東西都自然很押韻,明明不夠才華做詩人,但依然希望有朝一日能給誰送上一首足以剌穿心臟的新詩。說笑而已, 除非你與我想法相似。...


我已經有香港 愛人無我嘅事
星期五晚是我第三次聽My Little Airport的音樂會,回想起上兩次都有大做文章,還分別講到「終於明白never better的意思」和「香港實在沒有我的事」—那時的我完完全全墮入雨傘PTSD。而今次的門票是分手後無眠幾晚神智不清還要上班的狀況下搶來的,暗地裏我也以...


我們談的那場失敗
上個月三十號,我和男朋友仔去聽My Little Airport的音樂會,叫做「你說之後會找我」,感受依然極深。深到在現場只要我一開口跟著他們唱,眼淚就會自動不受控地流出來。可能是一種離開了九展就會被世界遮蓋掉的純粹,和良知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