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象
最近讀的故事,由黃碧雲的《溫柔與暴烈》,到波拉尼奧的《地球上最後的夜晚》,都衝擊著我走在異鄉的步伐,「不得不如此」、「非如此不可」,每天穿梭於晨曦與夜深的腳步,像終究找到新的泥土它所需要的接觸點。 如別人比喻的那樣,站到巨人的肩膀上,漸漸切入一種以文字跨越國境的視野,以畫面...
前前前世
有次問你最記得哪一套一起看的電影,你說是《高達之革命性改變》。當時我很驚訝,竟然是這部最關於政治的電影,你明明從不評論政治,就算我發表偉論時你也不會回應,我以為你一向討厭政治。
(Other) Half
之後的幾個月,我和Jo爭執了三次,都由「究竟你想不想去看MLA」的這個困惑引發出來。我甚至無法理解,為什麼需要討論這個基本上沒有太多鑽研空間的問題。一係想,一係唔想,究竟仲有咩其他方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