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t's a matter of love and deat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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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到連寫作的時間都徹底失去,本來以為創作離不開我,但到頭來始終為幻覺。Thanks to最近一兩個月我都在「鑽研」新的課題,雖不是那種至高無上的藝術性變革,但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——它卻是那種使我打破常規,卻有點自相矛盾,卻又生死攸關的絕地掙扎。(寫得如此浮誇,有怪莫怪。)
即使每分每秒都幾乎在處理事情,或者在處理那情緒持續反覆起伏的自己,但其實腦袋亦經常自動波地閃過適合用來寫作的時機。例如我的身體正在經歷著什麼,let’s say和朋友在走路,或看展覽(大概沒有日常比它更日常了吧?),我明明置身其中,某條神經竟會突然之間跳出來,自告奮勇地於世界的中間呼喚愛——說笑的,是呼喚我寫作才對(何況,世界的中心哪有愛呢?有的都只會是⋯⋯滿地的殘骸。)(很喜歡用括號沒錯,因為有太多的想法都上不了殿堂,又未至於需要自我滅聲罷。)
於是乎,我的腦袋從此裝著一大堆故事碎片,它們都來自生活中互不相干但剛好牽動著我的畫面,太多原先的偶然最後被認可成必然,並無從追溯地總在文章中重複出現。例如你,所有的場景裏面都有你。又例如對死亡的想像,不知不覺地就在每個故事中留下痕跡。不要緊的,真的不要緊,我繼續自言自語。As 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,or as if 關係不一定會在完結時破裂。(那是我在《別字》寫過第一篇文章的主旨。)
前陣子有封寫給公公的信被刊登,編輯不單沒有嫌棄,更邀請了專業表演者把它聲演出來。不知道公公是否也能在某處聽到我寫的文字,不知道他有沒有讚我貼堂。以前曾經寫過許多有關情情愛愛的故事,大概到頭來都只是因為家庭相關的所有東西實在太難交代,連窮盡我僅餘的力氣和笨拙的演技,都無法裝個沒所謂心平氣和地回想或描寫。加上昨天剛寫好的歌詞,我才正式意識到那個一直在逃避的自己,原來她從來都未曾停下來沉澱悲傷。而只要我手頭上沒有要忙的事,只要我稍為在牀上躺幾分鐘,一想起公公的離開,和你,我就想死。(而我甚至唔知我可唔可以寫出嚟。)
(每次寫到最尾,誠實的說話總會自然地浮起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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