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前前世
有次問你最記得哪一套一起看的電影,你說是《高達之革命性改變》。當時我很驚訝,竟然是這部最關於政治的電影,你明明從不評論政治,就算我發表偉論時你也不會回應,我以為你一向討厭政治。
Long Distance
在你離開英國的第五天,我獨個看了《時代革命》;然後在你離開英國的第八天,我再看了《少年》。另類的花式自殺。而每次回家,走過靜悄悄的路邊,都還隱約覺得你仍舊在睡房的書桌前,當然那也只是我軟弱的慣性而已。
(Other) Half
之後的幾個月,我和Jo爭執了三次,都由「究竟你想不想去看MLA」的這個困惑引發出來。我甚至無法理解,為什麼需要討論這個基本上沒有太多鑽研空間的問題。一係想,一係唔想,究竟仲有咩其他方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