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前前世
有次問你最記得哪一套一起看的電影,你說是《高達之革命性改變》。當時我很驚訝,竟然是這部最關於政治的電影,你明明從不評論政治,就算我發表偉論時你也不會回應,我以為你一向討厭政治。
Long Distance
在你離開英國的第五天,我獨個看了《時代革命》;然後在你離開英國的第八天,我再看了《少年》。另類的花式自殺。而每次回家,走過靜悄悄的路邊,都還隱約覺得你仍舊在睡房的書桌前,當然那也只是我軟弱的慣性而已。
(Other) Half
之後的幾個月,我和Jo爭執了三次,都由「究竟你想不想去看MLA」的這個困惑引發出來。我甚至無法理解,為什麼需要討論這個基本上沒有太多鑽研空間的問題。一係想,一係唔想,究竟仲有咩其他方向?
Weird Beer
轉眼間已經在倫敦生活了兩個星期。 我從IKEA買來一張最便宜的工作凳,每晚睡前都坐著它自轉。由買機票的那刻,時至今日,我的雙腳都飄飄然,像懸浮粒子般,應該就係世人所謂的離地。前兩日才跟朋友C提起,我對情感的處理,亦不自覺地演變成完全的抽離。...
Devil's Eye
中午的太陽曬得我快連眼睛都睜不開,以前走過無數遍的路線,現在再怎麼走也回不了從前。馬路、天橋和小店,屹立依然。還有那條等一世紀都未能通行的斑馬線,不知我們曾為它浪費過多少時間。如今我單身隻影地繞過許多畫面,來到曾經屬於我們的郵箱旁邊,不知那年它接收了多少封寫上了我們名字的信件?
It's a matter of love and death
忙碌到連寫作的時間都徹底失去,本來以為創作離不開我,但到頭來始終為幻覺。Thanks to最近一兩個月我都在「鑽研」新的課題,雖不是那種至高無上的藝術性變革,但對於現階段的我來說——它卻是那種使我打破常規,卻有點自相矛盾,卻又生死攸關的絕地掙扎。(寫得如此浮誇,有怪莫怪。)...
睡後故事
汗水肆無忌憚地從額頭滑向雙頰,純白色的口罩在我爬上第五層樓的時候,經已變成一個小池塘,像為我裝滿登峰造極時流失的水份。我跟在你後面,一圈又一圈地向上走,我留意到每級樓梯磚塊的顏色都似曾相識,我像在哪裏見過它們,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?...
Sudden Death
最近的兩個星期,她都沒有起牀的動力。 每當她聽到鬧鐘聲,她都會再一次懷疑,剛醒來的我是不是醒進了一個錯的世界。要是可以就這樣每天睡夠二十四小時的話,她也是很樂意的。她身心疲累的程度,連平日有興趣做的事,現在都尤其抗拒。例如已經沒有很想看的書,亦都沒有非看不可的電影;唱歌錄音...
最後還是沒有用來投稿的一封信
親愛的Jesse: 很久以前你寄給我的信,我一直沒有回。大概不是不想回,只是當時就那樣把它放進了抽屜裏,然後怎麼也再拿不出來。記得你說,要是在我們交往的日子裏,能有那麼一疊互通的書信留下,該有多好。好是好,只是做不到。像許多其他的事,例如畫過給你的貓,和你沒有為此更早起牀寫...
病人絮語
又到寫blog的時間。其實這個星期我本來經已完成一篇,後來覺得寫得實在太「好」,還是留待未來的我再改編一下它吧。星期六的晚上 ,剛剛從繁瑣的工作裏抽身,對於那幾晚又失眠又肚瀉的時光,完全不敢忍痛回首。重點也許不是失眠加上生病,而是隔天早上仍然要上班這個命運,哈哈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