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Devil's Eye
中午的太陽曬得我快連眼睛都睜不開,以前走過無數遍的路線,現在再怎麼走也回不了從前。馬路、天橋和小店,屹立依然。還有那條等一世紀都未能通行的斑馬線,不知我們曾為它浪費過多少時間。如今我單身隻影地繞過許多畫面,來到曾經屬於我們的郵箱旁邊,不知那年它接收了多少封寫上了我們名字的信件?


病人絮語
又到寫blog的時間。其實這個星期我本來經已完成一篇,後來覺得寫得實在太「好」,還是留待未來的我再改編一下它吧。星期六的晚上 ,剛剛從繁瑣的工作裏抽身,對於那幾晚又失眠又肚瀉的時光,完全不敢忍痛回首。重點也許不是失眠加上生病,而是隔天早上仍然要上班這個命運,哈哈。...


密碼
當我把最後一箱行李搬落樓,那個曾與你同居的單位便從此與我無關。那種無關,不是無關痛癢,也不是無關緊要,而只是都與我無關。 那條象徵「Never better」的鑰匙被遺留在你的深啡色木桌上,提醒著我那年的人生不可能更好,而剩下來的日子將會是不可能更壞。我回頭看那道緊緊關上了...


CHOOSE HER
一直提不起勁,也沒有心情寫作,卻停不了看最悲觀的文學。卡夫卡曾經這樣說:「我們真正需要的書,其作用得像深深刺痛我們的不幸,得像面對摯愛之死,我們愛此人更甚於己,得像被放逐到森林,遠離了所有人,得像自殺。」而我也是如此認為的。...


在日本的「豔遇」:有誰在你身邊?
Again,很久沒有時間打blog了,一來是因為我興趣有點太多(笑喊),二來是我最近正在做準備intern的事。感覺自畢業以來的這兩個月,我就把所有的時間用在興趣上(和睡覺),天天不是打鼓就是畫畫,有心情便去看電影看書,還離譜得學起日文來呢,退休生活似的很爽皮,真不知道開始...


原來有種成功叫做失敗
今天整天都在看關於Working holiday的書,所以沒有什麼時間打Blog。不過我這幾天心裏一直很糾結: 下年到底應該去哪裏才最適合自己?究竟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在外國自給自足一年?我會不會很快就不夠錢要睡在街上,甚至被迫要提早回來?Hollysh*t,現在赤貧成這模樣...


在芬蘭打工換宿:有什麼事能讓現在的你快樂?
鑑於我覺得這個blog也不會有多少人看,所以我儘管隨意一點地寫,反正在看的大概都是一些我認識的朋友吧。(P.S. 喂,約我食飯啦柒頭!) 其實到頭來可能只有我自己在看,哈哈,這也無所謂,我始終想更完整地記錄我認為有意思的旅行片段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