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vil's Eye
中午的太陽曬得我快連眼睛都睜不開,以前走過無數遍的路線,現在再怎麼走也回不了從前。馬路、天橋和小店,屹立依然。還有那條等一世紀都未能通行的斑馬線,不知我們曾為它浪費過多少時間。如今我單身隻影地繞過許多畫面,來到曾經屬於我們的郵箱旁邊,不知那年它接收了多少封寫上了我們名字的信件?
病人絮語
又到寫blog的時間。其實這個星期我本來經已完成一篇,後來覺得寫得實在太「好」,還是留待未來的我再改編一下它吧。星期六的晚上 ,剛剛從繁瑣的工作裏抽身,對於那幾晚又失眠又肚瀉的時光,完全不敢忍痛回首。重點也許不是失眠加上生病,而是隔天早上仍然要上班這個命運,哈哈。...
密碼
當我把最後一箱行李搬落樓,那個曾與你同居的單位便從此與我無關。那種無關,不是無關痛癢,也不是無關緊要,而只是都與我無關。 那條象徵「Never better」的鑰匙被遺留在你的深啡色木桌上,提醒著我那年的人生不可能更好,而剩下來的日子將會是不可能更壞。我回頭看那道緊緊關上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