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巴黎參展:何為最有價值的一晚?
其實我很想給自己工資,好讓我可以為自己工作,例如是創作。但問題是我不夠錢去僱用自己,請不起,因此藝術家的生活依然離我甚遠。 今天我請了天病假,終於可以休息。星期六日的節目總被我排得像是沒有明天的最後衝刺,總是不敢太過浪費時間(可我是個極其懶惰的人),所以必須要看書看戲看...
二零一八年度檢討報告
寫於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十二月,又到了回望一整年的時候,於是此時的俄羅斯之旅像極一種我想反敗為勝的最後努力。 二零一八年,我可以用兩種角度去寫—一是如大部分人般點算成就和感恩不盡,二是更誠實地反省自己。兩種也是需要的,而今次我想先寫後者。...
此處將為你空著
有一位我重視的朋友從此與世隔絕。事過幾天,我依然未能反應,每朝起牀時都呆滯數分鐘然後發覺自己在哭。是為什麼,也沒為什麼。反正不可能有懂得反應的一天,就如我從不能為人生中任何發生過的災難結案陳詞一樣。其實根本不是「發生過」,而是一直在發生,所以那些死亡(永別)將跟著我活一輩子...